Tuesday, November 10, 2009

小城大事


那雷电交叉的雨夜, 淹没了颜上的泪水; 也吞噬了抽泣的声音. 霎时, 我才发现爱与不爱之间那弱不禁风的一念之差. 我闭上疲倦的双眼, 把背叛这两个正在庆祝的字眼隔绝. 开始不了解什么是遗憾, 那是让人心悸; 也心碎的憧憬, 这样的解释的确很不知所措. 关于这场血腥的宿命, 我还是一个生还者, 即使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弱, 但是不曾停止.

我独自躲在昏暗的角落, 细数着快乐与悲伤的回忆. 两者之间的平衡感还在持续摇晃不停, 仿佛现实中的拉扯不清. 看见谁的眼泪都一样可怜兮兮, 但是却开始分辨不来真实与虚假的差别. 模糊的视线落在镜子前那张哭泣的脸上, 我坚信那不是自己, 而只是一张与自己似曾相似的容颜而已. 我们同样哭泣, 为自己的无助流泪, 如此而已.

城市太小, 所以流言蜚语好像病菌一样, 虽然小得看不见, 但是散播得太快. 别人投过来的那一道目光充满好奇与愤怒, 后来我开始渐渐分析不来当中的其它情绪. 因为我不再介意, 而开始放逐; 仰或是我过于介意, 而开始逃避? 这个问题不难, 但是答案一直不曾出现. 我的却很喜欢这个雷声轰隆及电光闪闪的雨夜, 诉说着城市里那个家喻户晓的秘密.

岁月悠悠. 小城里的秘密渐渐被放缓速度, 然后在阳光底下曝晒. 那曾经被誉为家喻户晓的大事开始随着季节的变换, 而重复又重复地被其它记忆覆盖. 亲爱的, 已经没有人还记得这个传说, 我们都可以释怀, 找寻各自遗失的安全感. 我睁开双眼, 用另外的心情看着仍然还在庆祝的背叛, 却可以无动于衷. 无他, 事情之所以闹得满城风雨, 也是因为城市太小.

The defection is celebrating in the little city,
I use the pouring rain to extinguish the joviality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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