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June 24, 2009

那不是错


最近, 花在刨小说的时间比写部落格的时间更长, 速度也更快. 在得到极限满足感的当时, 必须均衡地放弃另外一项的满足感. 在经济学里, 这种情况叫做机会成本值. 只是偶然觉得: 人可以很贪婪地想要得到两全其美, 那不是错, 但是却无往不胜. 我支撑着以往的沉默, 打算撇下一抹最冷艳的目光, 让当中的鄙视将你杀个片甲不留, 然后跳跃过那张曾经熟悉的脸庞. 你只是我选择放弃的其中, 留下空荡的格调, 过着彼此没有交集的生活.

冷眼观望着别人的故事在悲伤地上演着, 却只能轻声叹息. 那不是错, 毕竟每天不断重复上演的悲伤故事不胜枚举, 而我也只能尽量不让自己的思绪受到丝毫牵动, 选择在最炽热的泪光下, 冷静地扬起唇畔间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. 我让低落的情绪锁在故事落幕后的红帘上, 让回忆永远停在那里. 你不用在意我选择聆听沉寂已久的心情, 爱与不爱总在回忆里看得最清楚, 然而过往的温柔已经被时间上了锁, 只剩下挥之不去的惆怅在记忆的边缘回荡.

看着你侧脸突然闪过错愕的神情, 然后迅速地染上泰然自若的面色, 我知道那只是一种藏不住的沧桑. 原来恋, 也不过如此; 而永远, 更可能随着风轻轻飘, 雨轻轻弹就消失在静谧的空气中. 那不是错, 只是过于肤浅. 夜未央, 象牙白的新月狠狠地勾住回忆; 可惜夜太漫长, 足够让一夜的惆怅如此委婉地徒留, 这是最后的放纵. 天微亮, 澄黄的旭日轻抚着稍微起伏的不舍; 可惜昼更漫长, 足够让所有的回忆如此不堪地烟消云散, 这是最后的预警.

镜子里自己的谧尔, 更胜于曾经灿烂的笑靥. 仿佛一朵盛放的花卉, 炫耀着自己的艳丽, 可惜躲不过凋谢的命运, 从空中自由落下, 葬在满地的落叶当中. 谢绝了风的追求及叶子的挽留, 执意地选择当一朵曾经灿烂的落花. 回忆已经开始泛黄, 那不是错, 而是没有办法两全其美, 所以宁愿选择放弃. 在风暴还未降临之前就自我了决, 看你的思路从哪里出发, 那不过只是善与恶的交接. 那真的不是错, 我们各自忏悔一些太琐碎, 太异类, 太尖锐的感动.

Man always wish to hold both greedily, that’s not a fault;
yet it is invincible all the time, that’s a best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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