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February 17, 2009

离开了


有时侯, 生活过于忙碌; 有时侯, 情绪过于纷扰. 最近精神总是陷入一片恍惚, 目前原因不详. 也许, 顿时延伸太多的意见, 仿佛与是非没有多大的差别. 今天的离开, 比原先设定的计划多了些许的时间. 这些日子不长也不短, 刚刚好足够想念. 所有一切好与坏的记忆, 被当作读一本名为生活的书, 偶尔嘀咕不好; 偶尔赞扬不坏.

那个睫毛弯弯的小女孩很贴心地问我, 倘若有一日我经过这个曾经停留的地方, 会不会进来看她? 如此的疑问让我杀那词穷, 因为我没有想过会有人介怀我的离开. 我用最镇定自若的声音来隐藏我的感触, 告诉她: 我一定会回来看她有没有长高的. 那种不舍的思绪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, 觉得自己应该有好一阵子没有流泪的理由了.

拖着最沉重的步伐, 最后一次踏出这扇大门. 经过繁忙的街道, 驻足于蛋糕屋, 准备庆祝另外一场的喜悦, 希望可以扯平内心的凌乱. 我急需要那一份平衡感, 让我不再迷惑不解. 倒退的车碰上另外一台无辜的车, 我的放空瞬间转换为惊慌失措. 那一台因为我今天的恍惚而遭殃的车, 伤痕累累. 我正担心我的脸会不会同时也变成这样.

我低声埋怨, 肯定是自己在这个年头犯太岁. 还好对方很有礼貌地要求我尽量配合解决就不再追究, 我的脸才不至于像那台车一样, 无法幸免. 九个月前, 自己的车被人拷;九个月后,就去拷别人的车, 是否连这种事情也在寻求一份平衡感? 如此的平衡感, 让我缴了一笔不小的数目, 我愤然地接受破财挡灾这样的说法. 这是我放空的代价, 后来我总算了解主要原因是: 我离开了.

The terms is staying in between long and short,
yet it is good enough to manifest yearning after my leaving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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